發(fā)布時間:2025-09-17 來源:九仞一簣網(wǎng)作者:長沙吉諾比利20
“品一品他的那種浪漫,其實和我心里想要的那種浪漫,雖然不一樣,但我覺得他的浪漫更有意義,讓我挺溫暖,他拴住了我的心?!边@是褚栓忠妻子譚赫對他的評價,可見他在他妻子心中的分量,也確實,他們的婚姻在娛樂圈中是一股清流,讓很多人都豎起大拇指。
然而,讓人沒想到的是,褚栓忠曾經(jīng)說過,他不娶城里姑娘,但在結(jié)婚的那一刻他卻啪啪打臉。土坯房里飛出的鳳凰男褚栓忠出生在河北的一個貧困農(nóng)村,家里兄妹四個,六口人擠在一間四處漏風的土坯房里。貧窮是什么概念?對他來說,就是在上初中之前,身上從沒穿過一件新衣服,這樣的出身,似乎注定了與“藝術”二字無緣。
可命運偏偏愛開玩笑,一次偶然的機會,河北師范學院的張謙施教授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嗓子里的天賦,一句點撥,像一顆火星,點燃了他心中從未有過的奢望——學聲樂。然而,夢想是豐滿的,現(xiàn)實卻骨感得嚇人,一節(jié)聲樂課8塊錢,這在當時的褚家,不亞于一筆巨款。為了這筆“天價”學費,這個少年展現(xiàn)出了驚人的毅力,他每天凌晨四點就起床,蹬著一輛破三輪車沖進批發(fā)市場,把最新鮮的蔬菜拉回來,再走街串巷地叫賣。那個在晨光中被拉得長長的身影,承載的是一個少年對藝術最原始的渴望。
第一次高考,他毫無意外地落榜了。夢想的道路似乎被堵死,他沒有自怨自艾,而是轉(zhuǎn)身去了工地,白天,他用一雙稚嫩的手去搬沉重的水泥、扛冰冷的鋼筋,磨出一手血泡。到了晚上,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,他就在路燈下,借著那點昏黃的光,一頁一頁地啃著書本。身體的極度勞累和精神的極度渴求,在他身上形成了一種殘酷的拉扯。
轉(zhuǎn)機出現(xiàn)在1991年,一個同學無心的一句建議:“你形象不錯,要不去考考中央戲劇學院?”,這句話,為他打開了另一扇門。母親東拼西湊,給了他50塊錢和6個煮雞蛋,這就是他全部的“趕考盤纏”,站在中戲三試的考場上,這個20歲的農(nóng)村青年沒有表演任何花哨的技巧。他只是用最樸實的語言,講述了自己離家時,母親站在老家的柿子樹下,一邊往他兜里塞雞蛋,一邊抹眼淚的真實場景。那份源自生活最深處的真情實感,瞬間擊中了在場的所有考官,他用自己的經(jīng)歷證明,最極致的苦難,也能開出最動人的藝術之花。
即便后來在大學里,他依然是班里最困難的學生,常常一天只吃一頓飯,靠著跑龍?zhí)踪嵢∥⒈〉纳钯M,但那顆在土坯房里就已埋下的種子,終究是破土而出了。村長專業(yè)戶娶了白富美進入演藝圈后,褚栓忠的形象似乎很快就被定格了。從2003年《書香門第》里那個憨厚老實的“顏璞”,到2007年《喜耕田的故事》里,操著一口山西方言、深入人心的“二虎村長”,他的臉,幾乎成了樸實農(nóng)村人的“代言人”。
“村長專業(yè)戶”這個標簽,一方面是對他演技的認可,另一方面也像一個無形的框,讓他感到糾結(jié)。他既為此感到榮幸,又害怕被定型,渴望能拓寬自己的戲路,挑戰(zhàn)一些更復雜的角色,比如那種外表無害內(nèi)心腹黑的“白切黑”。然而,就在觀眾習慣了他在熒幕上那個土里土氣的形象時,他現(xiàn)實生活中的劇本,卻上演了一出驚人的“破格”大戲。他曾不止一次自嘲,像自己這樣的窮小子,哪里養(yǎng)得起那些“嬌貴”的城里姑娘,可緣分就是這么奇妙,2004年,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上,他遇見了譚赫。
譚赫是個什么樣的姑娘?吉林長春人,家境優(yōu)越,父母都是知識分子,是那種標準意義上的“白富美”,更重要的是,她比褚栓忠小。一個是剛從農(nóng)村泥土里爬出來的窮小子,一個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書香閨秀,兩人之間的差距,何止是十萬八千里。褚栓忠對她一見鐘情,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自卑,讓他連表白的勇氣都沒有。
可譚赫偏偏不是那種只看外在的女孩,她早就通過老師播放的話劇光盤,看過褚栓忠自編自演的《俺爹我爸》,并被他在舞臺上展現(xiàn)的才華深深吸引,起初,她也并沒太看好這個看上去有些木訥的男人,但接觸下來,卻被他骨子里的那份淳樸與真誠打動了。這段感情,從一開始就面臨著巨大的現(xiàn)實阻力。譚赫的父親因為褚栓忠糟糕的經(jīng)濟條件,堅決反對他們在一起,這是一個幾乎所有人都覺得不可能的故事,但結(jié)局卻出人意料。
真誠才是必殺技褚栓忠的人生選擇,常??雌饋硐袷窃凇斑`背”自己早年的判斷,比如那個“不娶城里姑娘”的誓言。但實際上,他只是在用行動,堅守著自己內(nèi)心更深層次的價值觀——責任與真誠。他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向譚赫表白了,用的方式不是花言巧語,而是掏心掏肺,他把自己所有的貧困經(jīng)歷,從漏風的土坯房到工地的血汗,毫無保留地全盤托出,這份不加掩飾的真誠,徹底打動了譚赫。她看到了這個男人在苦難中磨礪出的堅韌和努力。
面對父親的反對,譚赫拿出了自己的堅持,最終說服了父母,她不僅不嫌棄褚栓忠家貧,甚至親自跟著他回到河北農(nóng)村的老家,卷起袖子就幫忙干活,沒有絲毫嬌氣,這份理解與接納,讓褚栓忠意識到,他愛上的,并非一個“城里姑娘”的符號,而是一個能讀懂他靈魂的伴侶。在談婚論嫁時,褚栓忠提出了一個在很多人看來近乎“不合時宜”的要求:他想先用自己攢的錢,給農(nóng)村的父母在城里買一套房,這是他作為一個兒子,認為必須盡到的孝道,讓人意外的是,譚赫不僅沒有反對,反而表示了全力的理解和支持。
她懂得,一個對父母有如此深厚責任感的男人,將來也一定會對自己的小家庭負責?;楹?,褚栓忠兌現(xiàn)了自己的承諾,他主外拼命拍戲,將所有的片酬都交給妻子打理,成了家庭的經(jīng)濟支柱。而譚赫則選擇回歸家庭,照顧一兒一女和老人,將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。這種傳統(tǒng)的家庭模式,在他們這里,卻因為彼此的信任與尊重,顯得格外和諧。
當然,生活并非一帆風順,因為年齡差,也讓他們的育兒觀念產(chǎn)生了碰撞,譚赫認為,在孩子沒有判斷力的時候,父母應該多幫忙做決定,而褚栓忠則堅持,要從小鍛煉孩子的自主能力。面對分歧,他們沒有爭吵或冷戰(zhàn),而是選擇了一個非?,F(xiàn)代的方式——一起上綜藝節(jié)目,公開探討這個問題,并聽取專家的建議,他們堅信,從小事上就讓孩子自己做決定,是培養(yǎng)他們責任感的第一步,這種坦誠溝通、共同成長的模式,恰恰是他們維系感情的基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