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曾經(jīng)讓億萬人捧腹的“老頑童”,如今卻連起身倒水都需要別人幫忙。提到77歲秦煌,這曾是TVB黃金時代的金牌配角,觀眾一看到他的白眉白發(fā)就忍不住笑。誰能想到現(xiàn)在的他,靠著每月4000港幣的資助,在養(yǎng)老院茍活。更令人唏噓的是,他并非無人問津,而是被親生子女親手“拉黑”。
可這一切導火索是當年他出軌保姆,傷透了陪他苦過來的原配,最終落得個家破人亡的結(jié)局。自己演了一輩子戲,最終也活成了戲里那個“笑著落幕”的悲劇角色。01 從無名小卒到“老頑童”秦煌1948年出生于香港,家境普通,父母都是小本經(jīng)營,沒有后臺也沒資源。20多歲時,靠著一股子韌勁兒闖進了演藝圈,早期連龍?zhí)锥紦撇恢?,最多只能在鏡頭一閃而過。直到1976年,他出演《射雕英雄傳》中的“老頑童”周伯通,一戰(zhàn)成名。
瘋瘋癲癲的性格、靈活敏捷的動作、喜感十足的表演,讓他成為全劇最亮眼的“綠葉”。從那之后,《笑傲江湖》《鹿鼎記》《倚天屠龍記》,他幾乎成了古裝劇的“標配笑點”。同行評價他:“沒架子講義氣、戲好又好說話”,觀眾也常說:“秦煌一出場,整部劇都輕松了?!笔聵I(yè)風生水起、家庭幸福安穩(wěn),按理說已經(jīng)為人生贏家,可他卻親手把這一切打碎了。02 妻子為他隱退秦煌的原配莫佩雯,是他早年拍戲時認識的女演員。他還在跑龍?zhí)讜r,莫佩雯就選擇嫁給他,陪著他熬過最難的十幾年。
為了家庭她選擇退圈,安心在家?guī)膫€孩子。孩子生病、他趕通告、房租到期,她一個人扛起所有重擔。甚至連戲服破了,她都自己縫補,那時候秦煌在外拍戲風光,家里的一切卻靠妻子苦苦支撐。但當他成名之后卻嫌家里“太沉重”,說自己“需要輕松的人陪伴”。于是,他請了個比自己小三十歲的保姆,說是照顧生活。沒多久兩人關(guān)系就變了味,保姆嘴甜會撒嬌,還會給他按摩捶背,讓秦煌覺得“活得像個皇帝”。他開始給保姆買金鏈、送紅包,甚至給她在外面買房安置。更諷刺的是,他還把保姆帶來的女兒當親生女兒疼。
原配只能從鄰居口中得知這一切,拿著照片質(zhì)問他時,他卻只回一句冷冰冰的話:“我跟她在一起更輕松”,妻子崩潰了,提出離婚他卻不肯。一次次搪塞一次次軟磨,嘴里說“夫妻一場別撕破臉”,心里卻早已做了選擇。03 原配含恨去世這場婚姻最后還是沒有解脫的結(jié)局,莫佩雯患上抑郁癥,后又查出癌癥,身體每況愈下。住院期間秦煌偶爾露面,更多時候還是保姆在陪著。她臨終前的最后一個愿望,是“徹底脫離”這個男人,不再以“秦太太”的名義離開。
但她沒等到葬禮那天,四個孩子緊緊站在母親靈前,他只是站在角落,西裝筆挺眼神冷淡。孩子們看著這個男人,眼中沒有一絲溫度。從那天起,他們集體搬出老宅、刪除聯(lián)系方式、甚至在公開場合表示:“我們不再有父親”,從一個六口之家,到如今形同陌路,他親手斷了所有的親情紐帶。04 保姆“卷款跑路”起初,他以為保姆是真愛。結(jié)果隨著年紀漸長、通告變少、收入減少,保姆說“要回老家照顧母親”,之后再沒出現(xiàn)。
她臨走時,還帶走了家里值錢的首飾和字畫。他一度試圖聯(lián)系大女兒求助,畢竟自己曾幫她還過債,但換來的是一通“無法接通”的冷處理。唯一還有點聯(lián)系的小女兒,也只是偶爾來送點飯,連話都懶得多說。某天,他在酒店洗手間摔倒沒人發(fā)現(xiàn),直到鄰居聞到異味報警才被送醫(yī)。因為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,腿落下終身殘疾只能坐輪椅。醫(yī)院診斷他患有心臟病,醫(yī)生建議動手術(shù),但他卻擺手拒絕說“自己能熬過去”。其實是沒錢治病,也沒人愿意替他掏這筆費用。
如今,他一個人住進了地方資助的養(yǎng)老院,每月靠綜援金度日。電視里還在重播他的“老頑童”片段,可現(xiàn)實里他連起身都費勁。05 唯一記得他的人這段生活中,唯一溫暖的一幕來自女演員陳煒。她曾在劇中飾演他“女兒”,得知他癱瘓后,主動聯(lián)系按摩師、醫(yī)院,還幫他申請到了更好的康復資源,秦煌眼眶濕潤,說那是“這幾年唯一一次覺得自己還有點價值”。如今,他的房間像個“懷舊劇照館”貼滿老照片,“老頑童”照片居中仿佛提醒自己:那時還有人愛有人笑,有人說他可憐,但他卻淡淡地說:“知足了,房間雖小還有熱飯吃。”
只是沒人知道,他每晚睡前都盯著天花板發(fā)呆,嘴里默念的究竟是“悔”還是“認命”。秦煌這一路走來,其實也曾握著好牌:一個支持他的好妻子、四個懂事的孩子、一份體面的事業(yè)。但他卻用一段不清不楚的感情,把一切撕了個粉碎。年輕時他可以嬉笑打鬧,說自己是“老頑童”是個“浪子”??扇说酵砟隂]有人陪你玩鬧,所謂的“自由”只是沒人愿意管你罷了。
他的晚年,孤獨且凄清不能怪誰,所有的結(jié)局都是當年種下的因。人生不是劇本,演錯一場可以重來,但人生的錯誤要用幾十年去償還。愿每一個人都別在“擁有時輕慢”,更別等到“失去時清醒”,因為有些錯真的是一輩子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