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奢靡究竟能撐多久?一個男人身邊九十八個女人,才子家教出身,卻偏要當中東王,最后黃金馬桶沒能保住命、也沒能留住人情。你有沒有想過,一個原本教英語的普通人,怎么一步步把“土豪”和“后宮”這兩個詞全都活成了現(xiàn)實版?今天咱們就長一點見識,說說這個叫唐日榮的奇葩人生。
唐日榮,標準重慶出生的小孩,四九年跟著父親逃到臺灣,要說那日子啊,家里能吃上白米飯都是攢著錢的時候??嗳兆舆^久了,他對錢的執(zhí)念,簡直說是骨子里長出來的。日子初步安穩(wěn),書也讀得不錯,東吳大學混了個英文文憑,還真守本分,去給人補習班當了英語老師。外頭人看,這工作體面,靠譜,沒啥風險吧。但唐日榮一想,光拿這幾個錢,怎么讓家里人揚眉吐氣?他生來不信命。
臺灣七十年代,紡織業(yè)火得像燒開的鍋,隨便撈一撈都是錢。唐日榮眼尖——跳下老師那“愁人”的崗位,一頭扎進成衣工廠。那點從苦模板里磨出來的小聰明和拼勁讓他小賺一筆。但錢跟命運這東西,一個波浪打過來就沒了下落。1973年那場石油危機,全臺紡織圈都跟著打噴嚏,原料貴得離譜,工廠資金窟窿越來越大,眼看著,他也撐不住,把機器一件件賣掉,走了場難堪的敗仗。
吃過苦頭,唐日榮不信邪。傳統(tǒng)做不成,就琢磨著要開新路。也許他那時候真琢磨明白了,“人要臉,樹要皮”,可光要臉的生活撐不住風浪。他干脆遠走英國,混進了倫敦的一個政治經(jīng)濟學課程。遠離煙火氣幾年,心里那點野心反而嗆得更旺了。也是天巧,趕上伊拉克那邊局勢一亂(兩伊打起來了),在英國竟然結識了伊拉克總統(tǒng)的一位大紅人,這么一搭橋,把唐日榮和“中東”的命運死死綁緊。
如果你問臺灣人,那個年代誰最會搞錢?唐日榮的名頭絕對沾邊。他利用兩邊資源,把臺灣的貨、甚至軍用品,一波波運進伊拉克。倒騰軍需、外貿操作、背后全是膽兒夠肥才敢做。他幾乎不用自己的手去碰那些臟活,只靠一層又一層的中間人,短短幾年里,銀行賬戶上的零越滾越大。成了“中東王”,炙手可熱,連臺灣本地戲謔他——“不怕搞不到貨,就怕沒他刀把子厚實”。
突然有錢了,人就會變。唐日榮的野心熱得都燙人。他要的不只是錢,他要“風頭”。正好臺灣好多年沒搞選美了,他一拍拍腦袋:來吧,既然我是王,就要選自己的“美人”。說白了,外人還以為他多有商業(yè)眼光,其實只是一種放大的私欲。
從1987年開始,唐日榮把選美當成娛樂圈和后宮的攪拌機。自創(chuàng)臺灣選美協(xié)會,年年扔錢辦大秀,自己站前臺,話里彎彎繞繞,專門會“弘揚女性之美”??蓛壤锒贾?,真正的規(guī)則只有一個:有錢你就進,沒錢你就滾。雖然來了很多想“改變命運”的姑娘們,報名都得掏個“培養(yǎng)基金”,實際就是交保護費。每一輪晉級又要打點,暗里一個電話,錢不到位就是零分。想進前三甲?仙女下凡也不行,先掏十幾二十萬,才有上場的資格。
這個唐會長,還振振有詞地說什么“指導形體”,帶著一群姑娘進自己的大宅子。而那房子,金光閃閃,就像動畫片里國王的家。馬桶、牙刷、漱口杯,啥都是金的。唐日榮逢人炫耀,自己每一套睡衣、領帶,全是金絲繡的。逢年過節(jié),名片一拿出來,別人是紙,他是純金片?!拔医o你名片,這才叫面子?!?/p>
他辦的選美更像選妃。少女們穿著比基尼在泳池邊端盤子,唐日榮就穿著特制“龍袍”,一屁股坐他金椅上,嘿,真有點皇帝巡幸的意思。他的后宮,號稱九十八佳麗,不光是花邊新聞。有的女孩子,本來夢想紅起來,結果被他親自拎到身邊做情婦。商界談判,他帶著新舊不同的“佳麗團”,滿世界顯擺,把女色當作籌碼,那架勢,和古時的權臣也沒什么兩樣。
記者來問,他還振振有詞:“誰逼她們了?自愿來的,我還嫌麻煩呢?!庇袥]有真話?旁觀者也就是看看熱鬧??上?,日子久了,沒人不知道這場秀里貓膩多大。唐日榮癡迷金器,什么都能金,他那黃金閃閃的勞斯萊斯,誰見了也得摸一把??上?,這座金山后面埋著多少“血淚”,就沒人提了。
說起來,奢靡到頭,卻是親信最危險。1995年,唐日榮宣布卸任選美協(xié)會,說是江湖傳說得“金盆洗手”。接任的姜文淑,表面斯文,骨子里可不吃虧。結果老唐臨走不忘撈最后一筆,把很多房產、賽事權利都想塞進自己腰包。姜文淑當然不干,一翻臉就把唐日榮送上新聞頭版。指控他用公款買豪宅,還把兩人一腳踩進了“情感緋聞”。別說藝人演八卦,這兩個人在法院的對峙,一年跟五年似的。唐日榮拍桌罵人,“全部冤枉”,姜文淑不軟,搶著上訴。冷靜想想,這倆人,刀刀見骨,一個未必比一個干凈。
唐日榮畢竟年紀上來了,那幾年被糾纏得不像樣,名聲爛透,身子骨也吃不消。1998年,腎衰竭住了院。命真苦,黃金馬桶要看得見,愿意來簽手術字的人沒了。整個后宮、美妾、朋友,無一人陪床。一個人凄涼收場,連最后一輛他自詡為“王座”的勞斯萊斯,都落到別人車庫。
故事到這里,肯定有人覺得應該收場了??善@選美的暗戰(zhàn),死后還在翻舊賬。幾年后,得過獎的凌葳葳爆料,說什么“酒店交易黑幕”,進前三得交幾十萬,不交想都別想。事無巨細寫了本書,又一波風浪。又有“城市小姐”跳出來,坦白每年名單早定,演員全是背后的。唐日榮的黃金帝國,終于壓不住地,碎了一地雞毛。
我們常常講,不怕你一時得意,就怕你最后落得兩手空空。唐日榮從教書先生到富得流油,再到孤苦病榻,幾重人生全讓他趕了個遍。那些金得發(fā)亮的馬桶、千金一輛的跑車,到頭來就像戲臺上的道具,一收場全成擺設。
也許最終該問的,是:人為什么總喜歡用外面的“金殼子”,來補里頭那一點點虛無?唐日榮的下場,也不過是活給我們每個人看的一場笑話。錢可以買很多東西,可最后能陪你熬夜的人、能給你簽字的親情,是花不出來的。至于那個“奢靡帝國”,散場之后,誰還會記得里面的歌舞升平?也許,一點都不會。